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