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离得近了,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,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,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,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