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