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顺利的没有碰上人,到家时秦肃凛直接背着人进了屋,对面的胡彻那边的院子里没有人,也没看到他们这边的动作。
天气回暖之后,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。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,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
秦肃凛扫他一眼,道:别叫我东家,我可雇不起人。
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,陪着他们摘了几天,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。
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
一口气说完,他又喘息几下,才算是缓和了些。
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枯草割起来快,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肃凛倒是还好,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,张采萱忍不住道:肃凛,你歇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