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