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